第五十三章 寻求帮助_男主只想成为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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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寻求帮助

  自从郭肖当众人撕毁自己身契后,再未跟他人签过契约,他曾想过跟沈子清相签,被沈子清婉言劝回。

  他跟沈子清之间没有契约相绊,纯属郭肖依照自愿留下,为的不仅仅是那一份真挚的感情,还有他甘愿付出。

  沈子清成为典史后,郭肖依照原先城丞的习惯,会在自个身边安排一位亮眼的红衣护卫,他便脱下自己习惯的暗服,自主穿上那惹眼红衣,成为沈子清身边的特职红衣护卫。

  红衣目标明显,郭肖并未忘记自己从前作为影卫的职责,无法在暗中巡查,便跟其他巡捕班一样露面。跟普通贴身侍卫不同,郭肖的巡查范围包括衙门周边三里范围,由外向内,逐渐缩小巡查范围。

  白汾城西城比较东城更为安全,较少发生严重案件,郭肖并没因此减少戒备,他是带着能为沈子清分担责任的心情巡逻这三里范围。

  街头挑担子的小贩用极具穿透力的嗓音不断吆喝叫卖,为炎热的夏季多舔了份烦嚣。白汾城城民不愿在这种炎热天气下出门,因此高拔城墙下的街道上路人少的可怜,让那些躲在阴影下,边扇风边为生活奋力吆喝的小贩显得尤为可怜。

  这样沉闷的画面,每年白汾城夏季都会上演一遍,不过今年这幅画面被一袭红衣青年打破。

  郭肖巡查范围从三里缩到二里内,在水平街拐角处出现。先出现的是他脚上到小腿肚的黑靴,而后是明艳的红色衣摆。这回郭肖系腰的不是蹀躞带,他的蹀躞带被沈子清拿去用了,他只好随便找个跟黑腰带系上。黑靴黑腰带将红衣衬托的越发美艳,黑腰带显身型,将郭肖一整个好身段完美展露出来。

  刻有祥云图案的长剑悬在腰旁,郭肖走一步,长剑随主人步伐轻微晃动一下。跟长剑一块摆动的还有身体两边的手臂。手臂自然晃动,两处手腕上的银腕箍成为点睛之笔。银腕箍制作精良,表面花纹为铃兰与蝶,与头顶银质铃兰发冠相呼应。

  若此时穿这身的是位得意少年,更应和“鲜衣怒马少年郎”这句话,然而穿这一身的人是郭肖,他的温柔真情不是随便一个人能见着的。神情平静即冷漠,一袭红并未衬得他火热,反而更加庄重严肃。

  巡完二里范围街道,郭肖准备缩小范围。经过一条酒楼较多的街道时,郭肖注意有伙穿平原服饰,扎平原发髻的西域人拥挤在一条小巷口,在郭肖靠近后纷纷低头静声,眼眸下垂,避免与郭肖发生视线上地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城也有不少西域人会进来,郭肖顺着这些人的衣着打扮从头打量到脚底,注意到他们脚边堆了两个木箱,箱上插了些白汾城少见的小玩意,看来是些商贩。

  郭肖没多在意,粗略做出判断,继续以衙门为中心,缩小巡查范围。

  接下来几天郭肖都以这种形式巡逻,他没再见到那伙西域商贩,也将这些人忘之脑后,直到第八天巡查,郭肖在另一条街再次碰到那伙西域人。

  那伙人仍旧挤在两排屋子形成的小巷口,脚边摆着货物,在郭肖经过时,这些人停止交流,或是目光落地,或是拘谨摆弄木箱上的小物件。

  郭肖没多留一眼,直接略过他们。十步后,郭肖拐过街尾,绕到一条巷中,随手扯了件别人挂在外头的灰袍子,套在身上,越上屋顶,重新来倒那伙西域人的上方。

  若说头一回郭肖没把这些人当回事,这一回,郭肖的第六感在提醒他,这些人有蹊跷。

  灰袍子掩盖了红色护卫服原本的张扬,让郭肖得以在白天能完美跟青砖乌瓦融合在一起。他许久没有现在这样躲在隐蔽的地方观察别人了,心里一处地方免不小小小激动起来。

  暗中观察往往要花费掉很多时间,郭肖在太阳烤的火热的屋顶上趴了许久,身子差不多跟身下的这些瓦面一样高温,鼻尖似乎还闻到瓦面被太阳烤到崩溃的焦灼气味。

  郭肖耳朵直接暴露在太阳底下,那里的肌肤变得火辣辣的疼,他忍耐着,这点折磨并不能使他屈服。

  大约两刻钟过去,有个扎两只发辫的男童过来想买木箱上的小玩意儿。男童指指木箱上的草编青蛙,奶声奶气地问:“这个多少钱?,我要买一个。”

  “不卖,不卖,去一边玩。”那伙人里,一个蓄着大胡子的男人驱赶男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童年纪不大,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没因大胡子男人唬人的语气怯懦,反而睁着纯真的眼睛问:“为什么,你们不是卖东西的吗?”

  大胡子男子懒得跟小孩子唧唧歪歪,带男童到另一个铺子上买了东西,打发走了。

  大胡子男人刚回来,他的同伴对他不耐烦地说,“直接进去不就行了,干嘛还装成平原商人。”

  大胡子男人在提出问题的那人胸口捶了一拳,压低声音说:“小点声。上次任务失败,现在好不容易重新组织起来,不得谨慎点。再说这里巡逻的差役不少,刚才走过去的那人看见没,也是衙门里的。”

  “但每次这样接任务真的很麻烦,大半天时间都用在这了。”

  “你要是不愿意,就回去。”大胡子男人声音变得凌厉。

  那人不讲话了,挠了下后脑勺,烦躁的往对面酒楼探出脑袋。

  他们的对话,全进了郭肖耳中,他还没听明白这些人打算做什么。

  大抵又过了一刻钟,底下这些人总算动了,他们向四周警惕张望,郭肖缩回视线,心中默数,在数到十后,重新往屋檐下方看,那里只剩一个西域人在看木箱,其余人全不见了。

  想起刚才提意见的男人往前方酒楼张望,郭肖心里估计这些人是去了对面酒楼。下方还有一名西域人在,郭肖没有贸然靠近酒楼,而是转移地方,找到斜侧着能看到酒楼的地方隐藏起来,这里背阴,让郭肖更容易隐藏。

  少顷,进酒楼的那伙人出来了,他们没回到木箱旁的同伴身边,而是出了酒楼就各自分散,进入不同的街道和小巷,没一会,独留在木箱旁的西域男人挑起木箱也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肖在二十步有余的距离,悄悄跟在这名挑木箱的西域男人身后,在那人出西城城门后,郭肖定住脚步,没再继续跟上。他看见之前分散开的那伙人又在西城城门聚集,不过他们装作相互不认识,错肩而行。

  郭肖在心中默数自己记下的人数,等确认是八人后,他才跟上。

  不同于西城夏日的萎靡,只要不是发生大暴乱,东城在何时都是热闹的,炎炎夏日都抵挡不了居住在东城这些人要出门的心。

  东城纷杂的人群为追踪增加了一分难度,那些穿平原服饰的西域人完全隐没在平原人和西域人交杂的人群中。

  视线扫过不同面容人群,郭肖选择融入人流。

  郭肖的目标很明确,他选择去找那个挑木箱的男人。顺着人流,郭肖很快找到那名挑着木箱的男人。兴许是木箱妨碍了男人,加上街上人流多,男人走的没在西城快。

  郭肖谨慎跟在后头,余光扫视周边,裹紧身上灰袍,跟挑木箱男人保持一定距离。

  挑木箱的男人在进入东城后,就没在西城那么警惕,似乎是东城的熙攘街头给足了他安全感。

  三十多步后,郭肖停下脚步,在看挑木箱男人进入一道小巷后,他在巷口对面停留半晌,见没有其他人进入小巷,才闪了进去。

  巷子不长,一眼能望到头,但在两侧房屋夹击下,不长的小巷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郭肖无视这种压力,循着挑木箱男人留下的脚印往前追寻。

  脚印在一处客栈前消失,通往客栈的三节台阶上有残留泥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郭肖没有跟进去,他绕了圈,翻进客栈后院,在内蛰伏。

  等到夜色降临,热风愈发嚣张时,郭肖再度看到那个挑木箱男人。此时郭肖隐藏在客栈内的一颗靠墙角的树上。夏天树枝叶茂盛,为郭肖提供了很好的遮蔽场所。

  在灰袍之下的红衣衣摆被郭肖撩到腰部,在挑木箱男人进入院子西南角的屋子后,屋里很快亮起灯光,而后陆续有人进入后院,都去了挑木箱男人刚进入的屋里。

  黑夜下难以看清十多步外的人影,郭肖眯起双眼,通过这些人的走路习惯分辨出是白天进入酒楼后出来就散开的那伙人,数了下,除去挑木箱的男人,正好七人。

  看来其他人都住在客房里,但挑木箱的男人为何住在后院?他是客栈的伙计还是开客栈的人?

  郭肖怀着疑问,从树上宛如一片落叶飘然落地,悄无声息。悄悄蛰伏到那间亮出灯光的小屋窗下,蹲在窗边屏息凝神,静听屋里的动静。

  屋内讨论声时高时低,言语间西域某国方言里还夹杂了几个晋国方言。窃听半晌,柳眉慢慢向眉心聚拢,郭肖眼里流露困惑。

  在这八名西域人口中,晋国方言出现频率颇少,单个词语意义重大,可串联起来后,不完整的信息让这几个词多出许多含义。唯一能准确判断的是这八人在白汾城定居了非常久,所以交流时会下意识蹦出几个晋国方言。

  监视这伙人一晚后,郭肖才回了衙门,来到沈子清所在的书屋。因没摸清那伙奇怪的西域人想做什么,郭肖大致向沈子清提了下东城可能有隐患存在,之后他会继续调查,而后跟重新沈子清去了趟东城,处理东老板的事情。

  在此过了五日,郭肖一直围绕在那八名西域人周边,隐藏在暗处,调查这八名西域人到底在谋划什么。

  到了第六日,郭肖总算摸清那八名西域人的想法,他们的阴谋比郭肖预想的还要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事要报。”郭肖一步跨进书屋,差点跟正要往外走的北展展相撞。

  “哇啊……”北展展本就胆小,受到惊吓后,整个人直接撞在门上,发出“砰”得大声响。顾不得木托上倒掉的瓷杯,北展展脑袋低垂,强迫自己把目光停在木托上,后背贴在门上面,保持这个姿势,溜出书屋。

  两道声音引起沈子清注意,他长时间盯着文宗的字,忽然抬头看向门外,眼睛被阳光刺的有些不适。眯了眯眼,等适应后才问,“什么事?”

  “收养雅舒的当天,我不是跟你提过东城可能有事要发生。”

  沈子清回忆那天的情景,颔首道:“当时你说要再调查几日。”见郭肖面色不对劲,沈子清离开案边,拉郭肖坐到茶桌旁的椅子上,给他倒了杯茶,“脸色好差,你多久没休息了?”

  郭肖喝完一整杯茶,他已经好几个晚上没合过眼,但脑中仍然很清醒。他含糊回了沈子清的问题,整理好思路,说出自己说看到所听到的信息。

  须臾,郭肖遗憾道:“他们发现我偷听,那些人打算围攻我,我只好提前回来。”郭肖顿了顿,觉得有必要提醒,“这些人较为谨慎,很有可能马上撤出白汾城,躲到山里。”

  “……”

  沈子清无法立马做出回答,郭肖发现的这件事完全超乎他能处理的范围,在他仅有的经历中从没遇见过这种性质的事情,下意识回想自己看过的文宗上是否有类似事件的记载。

  有些遗憾,吏书部收藏的文宗有千本,沈子清连三分之一都没看完。

  我该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子清憋着这个想法没有说出口,并不是怕郭肖看低自己,而是这时沈子清才看明白自己并非像心中想的那样,遇事能从容不迫的想出一个解决方法。

  “去找魏尚吧。”沈子清现在很需要一个有丰富经验的人帮自己。

  郭肖点点头,沈子清坐在椅子上沉吟片刻,对郭肖说:“你先回去休息。”

  “不,我跟你一块去。”

  沈子清知道在这方面郭肖有一定的固执,不强硬要求,“好吧,回来后你在书屋里睡会。”

  “嗯。”

  魏尚乞休后定居在西城靠东南边最里侧的院里,拜访者得先饶过一条蜿蜒小道。

  小道弯绕非常,沈子清想起太子府里的湖面上同样有曲折的石桥,想快速去到湖对岸,只能通过石桥,就像他现在要找到魏尚,解决一些问题,必须经过这条蜿蜒小道。

  两声叩门声后,木门内探出一张年轻面孔,浓眉嚣张,眼睛明亮,长相带些稚气,从穿着上看,是一名青年无疑。

  开门小厮在认清门外人后,诧然将门敞开,“司爷您这么来了?”

  沈子清道:“来探望魏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厮手扶住门,上半身侧向院里,边回话,“司爷先进来,我去跟老爷通报一声。”

  “不用。”沈子清唤住小厮,“我还有别的急事要跟魏老商量,自己进去找就行,不劳烦小哥招呼。”这间院子沈子清来过一次,对里面的布局还有印象。

  小厮乖巧点头,请沈子清和郭肖进入。

  魏尚居住的院子是常见的一进院,不过布局跟普通的一进院不同。大门进去是两块种满蔬菜的菜园,正对大门是两层楼,第一层两间,中间是过道,第二层共三间。只要过了过道,沈子清就能见到魏尚了。

  “呵呵,我猜是司爷来了。”

  沈子清寻声转向左手边,魏尚手里握棋子,刚站起来,向沈子清和郭肖微笑。

  沈子清上前寒暄,郭肖静默跟随,由魏尚截停,直奔主题,“司爷遇到什么事了吗?”

  沈子清落座后将扇子放在棋盘旁,难为情道:“羞愧,我鲜少来看望魏老,一来,总跟事务脱离不开。”

  魏尚连连摆手,“诶呦,我就一乞休的老头,哪配的上“魏老”这个称呼。”说罢,将手里棋子摆回棋盘,笑呵呵说,“不过能让司爷牵挂,说明我还有些用。”魏尚说话时习惯性动个不停,摆完棋盘,站起来,手伸进房间窗台里,从贴窗下的柜台上掏出两只褐色瓷杯,一只摆在沈子清前,另一只摆在自己左手的空位上,然后续上茶,向郭肖做出请的手势。

  郭肖稍感意外,在沈子清回首笑吟吟对他眨眼后,坐到空余的座位上。

  沈子清抿了口茶,“魏老是为白汾城做过贡献的人,当然可得这个称呼。”沈子清刚来白汾城衙门时,对这里的一切都保持居高临下的态度,无论是谁有意示好,他都理所当然接受。但在沈子清接手典史一职后,第一个令他改观的人正是魏尚。沈子清正色道,“我今日来找魏老是因一件事。郭肖发现一伙西域人,存有蹊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尚发出疑声,刚要举起的茶杯停留在半空,顿了下,茶杯重回桌面。

  沈子清继续往下说:“一共八人,估计在十四天前分别聚集在西城两处酒楼,后面回到东城一处客栈。他们谈话内容郭肖听到了,不过绝大多数用的是西域方言,只有几个词用的是晋国方言。”说到这,沈子清停顿了下,在想接下来该如何表达。一息后,沈子清继续道,“单把他们所提到的晋国方言结合起来,大致推算出这帮人想里应外合,控制白汾城,至于具体计划,策划者,动手时间,就不得而知了。”

  魏尚的灰白眉在沈子清说完后就没松展过,像两根灰布条拧结成麻花。茶水失去刚才的温热,魏尚浅抿一口,眉头变得更加皱,叹息了声,微微摇头。

  沈子清见魏尚又是叹气又是皱眉,试探问:“魏老是想到什么了吗?”

  如同枯枝般苍老的手扶在桌沿,魏尚盯着自己皱巴巴的手背沉默良久才启声,他重重“嗯”了声,“我以前遇到过相似的。”魏尚不由发出感慨,“那是六年前的事了。”

  沈子清和郭肖下意识看向对方,视线接触后,注意力重新回到满头灰白的魏尚身上,他们迫切想了解那件相似事情的全貌,来对比现在的状况。

  魏尚没有直接坦白往事,像突然结束发呆,回过神的人一样,眼神微闪,看向对面两名青年,“确定那些人想攻占白汾城吗?”晋国若想往边境军中输送物源,必然要经过白汾城,若被攻占,两个附属国可以帮忙输送物源给晋军,但白汾城要紧,不能落入外人手中。

  “不是很确定。”沈子清语气变得夷犹,“正因如此,所以来找您一起商讨。”

  魏尚捋了捋自己蓄到胸口的白须,驼曲的背脊在他思考间越发伛偻。

  “好吧,我想这不是巧然。”魏尚眨了眨耷拉的眼皮,终于向沈子清说出六年前跟现在相似的事情。

  “当时我还是一名普通典史,只管监狱捕犯人。某一天我听到边境传来消息,说西夜国要率兵攻打晋国,当时穗国和江春国还没成为晋国附属国呢。”说到此处魏尚哼一声,声调不屑,估计是在想西夜国的狂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没多久就传到皇宫里,后来传回晋国准备迎战的消息。战争开始一段时间,晋国处于不利方,期间被封为太子的大皇子领七万军队赶去支援,途径白汾城。”

  沈子清脑中浮现从素未谋面的大皇子带领七万军队,气势雄雄赶往战场的画面。

  “当时大皇子命一部分军队先前往战场,另一部分在白汾城附近休息整顿,留了大概有四天时间。中间经过我不太清楚,只记得有天黄昏,天上的云就跟我桌上的橘子皮一样,烧的火红火红,大皇子突然要求我们去白汾城各个地方戒备起来,他领上三四百人赶往东城,到了晚上抓捕回来二十多名西夜人。”

  魏尚望向凸出的房檐,深陷回忆,“当时我还纳闷大皇子为什么突然抓西夜人,后来才知道这帮人是西夜国派来的内间,想跟潜伏在城外的西夜小队联合控制白汾城,切断晋国对边境军队的援助,等击溃边境军再来攻打晋国。”

  “幸好大皇子来得及时,发现了他们的阴谋并抓住内间,保住了白汾城,遗憾的是……”魏尚将目光停留在沈子清脸上,仿佛在他脸上寻找大皇子的模样,“大皇子染上疾病被送回晋国。”魏尚端起茶杯,掩盖叹息,“没多久大皇子就病故了。可惜,实在可惜。”

  话题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魏尚苦叹,显得悲凉,“我不该说这话的。”

  沈子清摇头,“我对大哥一无所知,一直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现在我算是对大哥有些印象了。”

  在一旁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的郭肖深深看了眼沈子清,他想起远在晋城,总以亲和待人的沈月清。

  沈月清身上就有大皇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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