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15 章_男配全都不准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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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15 章

  皇帝薨逝,举国哀悼。忙完储君之事,崔衍从太后的宫里出来,刚下台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高瑜见他在这里,也是不由自主退后一步,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仍心有余悸。然而崔衍只是看他一眼,如遇故人一般,亲切道:“高姑娘怎么在这里?”

  她现在应该在冷宫里的,高瑜咽了口口水,道:“太后……太后喜欢我讲的故事……”

  “高姑娘还真是多才多艺。”崔衍摆弄这腰带上的玉佩,冲她欣赏的点了点头。

  高瑜见他身着绛紫官服,头戴乌纱,高高站在宫槛之上,大红宫墙一衬,如画中人一般,俊秀妖异。心中恍然,原来这人,也不比张寻相貌差。

  高瑜忽然非常后悔,奇怪自己当初怎么就看走了眼,跟蒙蔽双眼一样,非张寻不可!分明面前有一个更好,更容易攻略的选择啊!

  见崔衍要走,高瑜忽然升腾起一股勇气,冲他背影道:“侯爷!”

  崔衍回过头,微有些纳闷的看着她。这一眼里虽没有炽热恋慕,却也是平淡无波的。自己差点成了要他命的帮凶,他却一点也不生气?高瑜脸色羞红,心生希冀,纠结须臾,吐出口气绞着手帕不好意思的道:“我往日糊涂,做了很多对不起侯爷的事情,如今愧疚难安,夜不能寐……”

  崔衍似有些诧异,轻轻挑了下眉。

  见他不拒绝,高瑜又自信许多,接着道:“我想弥补当日过错……不知侯爷还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崔衍摩挲玉佩的手指一顿,笑意渐浓:“高姑娘不是曾说过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世间所有女子,都希望丈夫能一心一意只爱自己的,我有这个想法并不奇怪。但如果那个人是侯爷,我愿意去尝试,也相信,时间一长,侯爷会知道我和方姑娘,到底哪个才是更适合您的那一个……”

  说话间,她已走到崔衍身边,手指他胸膛轻抚,路过衣襟,又似有似无的将丝帕塞入那衣料缝隙,柔情蜜意,暧昧与那官府上的绣纹缠绵。这种话和语气,作为一个现代女子,她是从来不会说的,是以略有些不适应,整个人都觉得怪怪的。但这些她都能忍,只要崔衍能把她接回去。她可不想在这宫里,陪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过一辈子!

  “高姑娘的好意,本候心灵了,只是……”

  听到他停顿犹豫,高瑜抬起头来。

  崔衍一笑:“只是高姑娘恐怕没这个机会。陛下在死前,已经拟好殉葬名册,高姑娘你,名列其中呢。”

  “不可能!”

  崔衍不置可否一笑,不再看她,转身下了玉阶。

  高瑜心中一震,脸色苍白。

  殉葬?不可能!她不可能就这样死了,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还要名扬天下呢!反应过来,她追上前哭喊:“崔衍,侯爷,您救救我,我不能死,我还有使命没有完成啊,我不能——”

  她被宫人拦住,崔衍的脚步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宫墙之下。

  高瑜声嘶力竭,整个人哭倒在地,宫人们手忙脚乱搀扶她,心里嘀咕着:为什么不能死,这世上,每个人都是要死的,没有人例外,何况你还有罪在身呢。

  宫墙那头,崔衍闲庭信步,脸上仍旧是轻佻的笑意,一双漆黑的眼眸却冷得像是霜雪天。崔琮跟在他身侧,想到刚才高瑜崩溃前的话就觉得可笑。她如此背叛侯爷,怎么还有自信觉得侯爷会再把她接回去,好吃好喝供着?这女人,莫不真以为自己是天女下凡,不论犯了什么错,别人都会原谅她。

  不知不觉,两人已走到宫门口。宫外停着侯府马车,两人一走近,马车的门帘便被掀开,露出里头一个娇俏的小女子。

  准备去牵马的崔琮一愣,心道,这下好,用不着自己去牵马了。

  宁安在车上冲崔衍招手,又怕别的路过的人看到自己,半个身子都躲在脸之后,羞羞怯怯的,连招手的动作都不敢太大。崔衍看着,哼笑一声,掀摆上了马车,腰一躬就钻了进去。

  马车里,宁安不快道:“侯爷既然带了崔琮,早晨又何必说要我来接您?”跑这么一趟,她嫌累。

  崔衍贴近她,问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香,心情舒畅,竟还有些昏昏欲睡,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现在片刻都离不得安安啊。”

  和他说话,三句里两句都是在轻薄自己。宁安听得牙酸,决定不和他纠结这个话题。忽见他袖口露出一角白色的帕子,眼睛就定住了。崔衍没听见她说话,微微睁开眼,顺着视线一看,忍不住笑了。

  他指间捏着丝帕一角,将它给扯了出来,扔到一边。

  看宁安没什么表情,他默了默,道:“刚才在宫里遇见高瑜。”

  宁安“哦”了一声。

  崔衍盯着她,见她丝毫不见怒色和妒意,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尚未搞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就已经道:“她让我把她接回侯府,安安觉得呢?”

  “不要。”

  这一回她回答的倒是非常爽快。崔衍眼睛一亮,支着下巴,问:“为什么?”

  宁安瞥他一眼,心道:保你狗命。

  “高瑜心不在侯爷这里,若是日后再对侯爷不利怎么办?”

  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起码态度是很坚决的。崔衍垂下眼睫,无声一笑,靠回车壁。宁安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他根本没打算把高瑜接出来。想起他从前为了得到高瑜,讨好高瑜,做了这么多费时费力费钱的事情,如今却说放手就放手……

  她忍不住问:“侯爷,您当初真的倾慕过高瑜吗?”

  毕竟在原著小说里,崔衍可是被高瑜亲手所杀,杀之前还有一段描写,是说他难以置信,痛苦愤怒,明明有机会反手杀了高瑜,却迟迟没狠下心。到最后那一刻,他都没有责怪高瑜,只问了一句“你到底爱没爱过我”。

  感天动地,死的十分狗血!

  而此时,崔衍闭着眼睛,十分直白道:“我说没有,你信吗?”

  宁安不语,她自然不信,高瑜刚被接到侯府时,崔衍可是殷勤得很呢。

  “她和她母亲都对我有恩,我很感激她们。正好,她家世清白,性子也好,很适合做侯府的女主人。”

  言下之意,主要还是高瑜的脸让他起了色心。宁安摸摸自己这张和高瑜相似的脸,当初那个问题又出现在脑海里。看到她的小动作,崔衍眼神一动,嘴里继续道:“谁知她后来性子变了。何况那时我正忙着驯服你这匹小野马,没有时间琢磨她那些古怪行为,所以对她也不是很了解。”

  “你才是……”宁安羞恼,又猛地打住,道:“既如此,您又何必把人家抢过来,活活拆散一对鸳鸯。”

  崔衍笑道:“不激怒张寻,又怎么能让他冲动做下后头这些事情呢?此人最能隐忍,我可等不了他十年八年的给我下套。再说了,世人都说张寻对送妻一事毫不知情,一切都是他下属和母亲所为,但事实果真如此?我看不见得。”

  宁安一愣,不用他解释也明白过来。届时高瑜并未过门,乃是别家女子,张家想把别家女子当所有物送过来,高家怎么可能不闹,而闹起来后,张寻始终不知情的概率又有多少?这件事恐怕是他早就默许的,也正是因为这种默许,让他痛苦愧疚,才会急着想要扳倒崔衍,做出后面的事情。

  崔衍步步为营,连高瑜都是他的棋子。

  再联想到他之前对高瑜的示好,宁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此人实在……

  思忖间,腿上一沉,是崔衍倒了下来。他揉着眉心,疲惫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睡一会儿。”

  “有!”

  宁安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

  崔衍睁开眼,静待她下文。

  宁安:“高瑜与我长相如此相似,侯爷你初次看到她时,就不觉得别扭吗?”

  终于问出来了。崔衍盯着她,眼中有一瞬纠结,最后还是无奈叹口气:“别扭啊,所以我不是一直耽搁着没强娶她吗。”

  合着高瑜还得感激她长着一张能恶心到他的脸了?宁安瞪他一眼,犹豫片刻,道:“最后一个问题,侯爷你……你是什么时候对高瑜死心的?”

  崔衍哭笑不得,心道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又看她神色认真,只当这是小女儿的心思,一时也就不觉得不耐烦了。想了良久,道:“大抵,是有一天她非要教我做一个动作,我并不情愿,把她气走后,我就觉得自己找错了人。”

  宁安一愣,十分好奇,“什么动作?”

  崔衍一脸为难,看她一副很期待的模样,半晌,太起一只手,在她眼前比了个“V”。

  宁安:……

  “噗嗤”一声,她忍不住笑出来,又捂住嘴角,怕他看见。崔衍早已听见,扶额无奈笑道:“就知道你会笑话。我就说嘛,这动作太蠢,我学来有什么用。”

  宁安忍不住,终于“咯咯”笑出声来。

  半月后,新君继位,因年岁太小,由太后垂帘辅佐。在这场无声的硝烟中,看似是太后一党胜利,然而所有朝臣都知道,太后很快就会成为下一个死去的傀儡皇帝,这个天下,大半江山都已经姓崔了。

  随着朝堂格局的改换,京城中还崛起了一名新的才女,其诗不输之前的高瑜。宁安有时会听到府里的人传唱这位的诗作,忍不住失笑。苏茹比她想象的厉害,她当初给了她张一位名士的地址,她就真的能找上门去,还有本事说服对方,让人家带她上殿,可见智商是要比高瑜高点。

  可高瑜败在抄诗这件事上,她如法炮制,焉知又能走多久呢?这世上万事有因有果,她如今因为那些诗获得多少名声,或许他日就会因为那些诗,跌倒万丈深渊。个中轮回报应,谁说得清……

  八月时,宁安忽然生了场重病。

  说是风寒,然而越来越严重,连大夫都拿这病没办法。溪水苑的人都慌了,宁安却很平静,她觉得这是任务完成的预兆,她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半梦半醒间,她听到有个人在耳边说话,低低沉沉的,听不清楚,好几句里只听清楚一句,也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在说:“你要是逃了,可就是说话不算话,我要记恨一辈子的。”

  她在心里翻白眼:都要死了,谁管你恨不恨的啊?

  迷迷糊糊间,又听见一个声音委委屈屈道喊了声:“殿下。”

  小狗一般的呜咽,她猛地一震,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来。

  宁安睁开眼,浑身酸疼无力,好像在水里泡了几天几夜一般。

  然而,面前的世界不是想象中的纯白,也没有各种奇怪的数码符文,这里,还是溪水苑里的那间屋子!

  她一愣,转过头,透过薄如蝉翼的纱屏,看到外头摆着一方几案,一个人影正在桌后垂首忙碌。仿佛感知到她的视线,那个影影绰绰的的人影转过头,随后便站起身,朝床榻走来。

  崔衍掀开珠帘,脸上有片刻怔愣,随即便是十分熟悉的笑容,蔼声问:“渴不渴?”

  见她点头,他便转身去桌上到了杯茶,回来把她从床上抱起,整个人垫在她身后,把茶杯送到她唇边。

  宁安知道自己病了好几天,迷迷糊糊醒来过几次,但都是不甚清醒的状态。然而崔衍这样镇定淡然,看来并不怎么担心自己啊。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那只握着杯子的手,正轻微颤抖着,透露手的主人心底的激动。宁安看在眼里,喝完水,小声向他道谢。

  “不过一场风寒,就你能病成这样。”

  宁安垂下头,原身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怪不得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问:“侯爷,我在病中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叫我,还说了好多好听的话,是你在说吗?”

  崔衍“唔”了一声,笑道:“这个嘛,或许是你的小丫鬟,又或者是崔琮?我不知道呀。”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崔琮怎么可能说那种话!”知道他故意开玩笑,宁安怒嗔一声。

  一声娇,整个人又生动起来。崔衍默默看着她,片刻,莞尔道:“是我在说,你想听吗?等你病好了我再给你说一遍,嗯,说多少遍都行,现在先喝药。”他拍拍她的头,从床边站起来,此时屋门被拉开,崔琮抱着一大摞文书站在门口,小声道:“侯爷,今日送来的公文……啊,她醒了?!”

  崔衍微微皱眉,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下,道:“搬去书房。把案上的东西也收拾一下,一并送回去。”

  崔琮忙不迭点头,抱着那些东西又调头走了。

  宁安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在几案上忙碌,是在批改公文,看那里已经垒了一沓册子,莫不是他这几天都在这里办公?

  思忖间,崔衍俯身下来,把她下巴一抬,一个吻缠绵落下。宁安下意识往后退缩,崔衍察觉到了,愉悦一笑,道:“我去去就来,一会儿药来了,要乖乖喝。”

  说罢他转身就走,宁安纳闷了,他这到底是担心自己还是不担心自己啊,怎么看起来好像对她的苏醒早有所料,一点都不激动呢?

  很快小丫鬟端着药碗进来,一勺一勺喂她喝下,一面道:“姑娘醒了,侯爷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您不知道,这几天您醒不过来,侯爷就一直守在床前,寸步不离的照顾您。偏宫里和军营里的事情又多,天天给您喂药擦身,完了还要批阅那些公文,整宿整宿不合眼,人都瘦了一圈,便是奴婢们看了也觉得心疼呢。”

  宁安微讶,觉得这丫鬟说的崔衍,和自己刚才看到得崔衍完全不一样。忽而,窗外响起脚步声,一个小丫鬟在外头道:“侯爷差奴婢来问一句,姑娘可把药喝了,还醒着吗?”

  宁安一愣,窗前的丫鬟已经回话:“醒着呢,姑娘已经喝完药了。”

  那小丫鬟便不再说话,听脚步声,是又远去了。

  宁安又说了几句话,屋外头又来了个丫头,同样是问她醒着没。离崔衍离开到现在不过半柱香时间,崔衍却一连排了三四个个人来问情况,好似真的很怕宁安再次睡过去。她哭笑不得,总算相信刚才丫鬟说的所言非虚。

  就这么让丫鬟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崔衍终于过来了。宁安想起刚才的事情,忍不住揶揄:“侯爷这下终于不用再派传令兵来了。”

  崔衍知道她是在打趣自己,笑着捏了下她鼻子:“再笑话一句看看?”

  宁安不说话,崔衍盯她看了半晌,手指落在她腰间。那条手臂缓缓收紧,他埋在她颈脖间,像是疲惫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心安归处,长长吁出一口气。

  一段时间过后,宁安身子痊愈,这天,崔衍带回一套凤冠霞帔。锦绣绫罗,珍珠满缀,摆在妆奁前熠熠生辉。

  宁安瞧了许久,偏头道:“如今侯爷大权在握,娶公主怕都不是难事,却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合适吗?”

  崔衍正在写字,听到这话,笑着瞥她一眼,略带警告意味道:“安安这是在揣测我的心思?”

  宁安放下一只珠钗,摇了摇头。

  崔衍见状,放下手中笔,走到她身后,把玩着她脑后青丝,漫不经心:“如你所言,我如今大权在握,公主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我想,安安要什么,我就能给什么。”

  “可我没说过要做侯爷妻子。”金簪晃眼,宁安偏过头。

  崔衍轻笑一声。宁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慌乱中她抓住崔衍的肩膀,听他在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撩拨:“那你要做什么?妹妹吗?”

  宁安骂了声无耻,刚想说话,却见天幕一道红纱盖下,遮住了她的眼帘,隔着薄纱,有人低沉一笑。

  ……

  睁开眼睛,这一次,终于是那个熟悉的纯白世界。

  宁安回想起刚刚经历过的世界,那个男人的笑容还那么清晰,但终究还是成为过去式了。

  崔衍这一生权势滔天,纵横沙场,掣肘朝堂,虽未登基称帝,却摄政多年,是江山真正的掌权者。然而他的野心和权利让他忙碌半生,积劳成疾,最后不过四十七岁便撒手归天。

  在他离世之前,方安坐在床前,崔衍握着她的手,笑着对她说:“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定是生我气的。虽然你总是装得很乖巧,很听我的话,可那双眼睛,总是在告诉我,一旦有机会,你就会离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我。”

  宁安不语,垂下眼睫。

  “现在我要走啦,这可能就是我的报应。安安,你可以离开我了。”他说着,握着她的手却越来越紧。

  良久,他蓦地一笑,道:“还是不行,我舍不得你。这样吧,我死之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百年之后,必与我合葬一处。你答应我这个条件,这府里的一切就都归你,好不好?”

  在他殷切注视下,宁安点了下头,他好似松了口气,眼珠转动,看向帐顶,长叹一声:“这样,就够了……”

  随后,他缓缓闭上双眼,三日后,众人却发现侯夫人也跟着生了重病,没多久也去了。

  这就是她和崔衍的结局,他不是个好人,即便再有权有势,终究也无福消受,老天没有给他充足的时间。然而在这个结局里,起码他得到了想要的,此生应当已经无憾。

  中转站里,系统的声音机械响起来。

  【恭喜您完成本次任务,请问您是需要修整一下,还是立即阅览下一个世界的资料?】

  宁安默了默,抬起一只手:“等一等,我想问问,为什么我在生病的时候,会听到连沉的声音?方安的脚上又怎么会有一个,和连沉咬的位置一模一样的牙印?”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开口。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巧合?】

  宁安皱眉,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巧合,而且这个系统还是第一次对她这么吞吞吐吐,里头一定有古怪!

  但是她再问,系统却坚决不再说了,就是说了也都是“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一问三不知。

  宁安知道从它这里问不出什么来,只得放弃,让它提示下一个世界的信息。

  【您这次需要进入的世界,为作者苏离玛小说《师兄的娇软小师妹》关联世界。】

  【小说简介如下:十年前,有人告诉她,温润如玉的肖师兄是修行的好苗子,绝不可能与她在一起。她不信,哼哧哼哧追了他十年。十年后,有人告诉她,百家臣服的肖真人爱她成狂,望她回首一顾。她冷冷一笑:“他是谁,我认识他吗?”】

  师兄师妹啊,宁安摆摆手,问:“我的目标是谁?”

  【本次目标人物名叫墨夷,来历不明,只知是从一个聚集万妖的坟墓中爬出来的。他离开万妖崖后并未启智,被一个恶和尚捡到,教导得离经叛道,凶恶残暴。后来男女主除妖途中遇上他,他绑走女主,正欲威胁男主之际,反被吸取灵力,阴差阳错助男主功力大升,自己衰竭而死。】

  宁安仔细翻看了一下角色相关的剧情,方才关上书,沉默片刻,将脑子里的那个影子抛开,抬头对对系统淡淡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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